,可朝中众人还是过于心急了些。
观方才父皇之样,怕是早就起了疑心。
“让他们近日收敛些。”他侧首冷声吩咐道。
蔺暨可不想因小失大。
“是,殿下。”
蔺紓晨起用了早膳后便到椒房宫去看望郑皇后。
郑皇后前阵日子为他们兄妹俩的事情担忧受怕,病了十来日,直到蔺紓被解了幽禁后,她才同看到希望一般逐渐痊愈。
她到的时候恰好遇到宫婢将熬好的汤药呈上来。
蔺紓上前接过汤药,亲自喂予郑皇后服用。
“阿元,你去看过你父皇了吗?”郑皇后咽下苦涩的汤药,轻声问。
“未曾。”她如实道。
郑皇后倒不料她这回竟真的是铁了心不去探望宪元帝,闻言叹了口气。
“你父皇病了月余,阖宫无不担忧,阿元,你也该去看看,否则,恐生闲言碎语。”
蔺紓低头搅了搅碗中的汤药,不以为然,语气散漫道:“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不过几句闲言碎语,又能耐我何妨?”
“可是……”
她抬眸,打断她的话,语气强硬:“母后,您知晓儿臣的性子,儿臣不爱听那劳什子说教。”
郑皇后摇了摇头,心中无奈,说她倔。
待用完药后,蔺紓搀扶她到小院子里散步。
“阿元,你二妹妹前些时日订了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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