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离开:“侯爷,今时不同往日,还请您为公主着想。”
盍邑闻言离开些许,双手依然放在她的身上,垂眸看着她,神情暗含不舍。
蔺紓率先松开双手,悄悄抓紧裙摆,勉力朝他扯起一个笑容,“你去罢。”
寒梅弯腰把伞拾起来递与他,盍邑起身接过,最后再看她一眼,像是怕自己舍不得,顷刻间便决然回头,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的走了。
等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蔺紓终于松了一口气,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子像是霎时被抽去了全身力气。
身子一歪,她赫然倒了下去。
落雪寒梅眼疾手快将人抱住,急声道:“公主!公主!
”
醒来后,蔺紓浑身刺痛,尤其是两个膝盖,骨头像是被敲碎了一般,轻轻动一动便是钻心刺骨的疼。
太医说,她这双腿要将养上几个月才能恢复。
她被扶起来,动作艰难的靠在床头上,脸色萎靡。
“皇兄呢?”她仍旧记挂着蔺暨。
“太子无事,如今被陛下勒令在东宫反省。”落雪回答说,吹了吹玉勺里的药汁,待变凉了才递到她的嘴边。
蔺紓张嘴喝了一口,苦涩的药汁入口,令她难受得面色愈加苍白。
“母后呢?她没有去找父皇说情吧?
”
她害怕郑皇后会冲动。
“皇后娘娘来看过您几回,坐在榻前哭了几次,倒没听说去过养心殿……”
蔺紓闻言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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