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当年明德太子的下场,良久后转头看向候在身侧的几位大臣:“尔等意下如何?”
其实几人都明白他并不是真的深信此事,而只是想寻个由头把太子废了,但因方才淮姝公主的那番言论,这位天子的想法怕是有所松动。
无人回应,宪元帝将目光转向了他们之中神情漠然的盍邑,“盍卿,你怎么看?”
盍邑没想到他会第一个问自己,恰好此时蔺紓朝他投来目光,与之对视一眼后他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不平不淡的拱手回道:“臣进京时日不久,对京中许多事情都不甚了解。与诸位皇子相处下来,只觉皆是心性纯良之辈。”
停顿须臾,他沉声道:“若真依方才公主所言,认真思忖起来,此事事出蹊跷,还望陛下三思。”
蔺紓听完,立即低下头,委屈的情绪扑面而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砸到地板上。
他果然,还是向着自己的……
再问其余人,也是与盍邑大同小异的回复。
宪元帝坐在龙椅上,垂眸俯视着底下一个比一个模样狼狈的兄妹俩,沉吟片刻,最后道:“既是如此,那便给朕好好的查,若是事情属实,必定严惩不贷!”
蔺紓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又听他话锋一转
:“传令下去,淮姝公主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即日起掳除封号,软禁于宫,无诏不得出。”
她要为她的恣意妄为和鲁莽无知付出代价。
话罢,宪元帝又问她:“你可知错?”
“父皇指的是哪一桩?若指的是为皇兄辩驳这一桩,儿臣自认无错。”蔺紓神情冷漠,看起来无所无谓。
那是她一母同胞的亲生兄长,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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