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熟悉的话语让蔺紓刹那间想起自己那日的夸张演技,不曾想他当时也在场,恐怕是亲见了全程,顿时又羞又窘,咬唇抬掌轻拍他的手,羞恼道:“不准埋汰我!”
他轻笑捉住她的手,将那软若无骨的手指包在掌心里捏了捏,好奇道:“纯妃是如何惹了你?”
竟能惹得她亲自动手惩戒对方。
一说到纯妃,蔺紓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轻啐一声:“这个蠢货!”
自俩人上回说开后,朝政相关之事她也不再隐瞒他,一五一十的将缘由与他说了。
“脑子拎不清的东西,竟敢打皇兄的主意。”她态度轻蔑地道,讽笑一声:“却不知惹我皇兄便是惹了我!”
盍邑静静看着她,见她如此护短,心里不禁有些羡慕蔺暨。
蔺紓说完回头,见他静静盯着自己,遂问:“怎么了?”
盍邑回过神,摇头说无事,不动声色接上她的话:“倒看不出来,这纯妃是个心大的。”
一个刚诞下皇嗣的宫妃为何会有如此行为,原因显而易见。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蔺紓想起自己那刚出生的便宜弟弟,用她皇兄的话来说便是成不了什么气候。
便是待他长成了又如何,对她来说,他能给他们构成的威胁力还不如自己那便宜侄子呢。
只是纯妃那蠢货有些麻烦罢了。
果然与那女人长得像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蔺紓在心里默默嘀咕,神色厌烦。
见她两条秀眉几近要拧在一块,盍邑抬臂搂住她,低声抚慰道:“她们是陛下的妃嫔,你是陛下的女儿,孰轻孰重,陛下心中自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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