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并没有真的抗拒,而胜勋的身体竟然也起了反应——而这才是问题所在。
莫非都胜勋也是gay?!
裴曦仁被这个结论吓了一跳。什么破事啊,自己是gay是没得选,都胜勋这小子怎么从无性恋一下子蹦到深柜,这就有些吓人了。因为是处男,所以没有这样的经历,起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或许自己应该给他介绍一些圈子里不错的对象……
胜勋这家伙是0还是1啊?估计还没个定数,可能多尝试几个对象就会熟悉一点……
这么胡思乱想着,裴曦仁注意到此前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停止了,但是胜勋并没有出来。曦仁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拉链拉下的声音,逐渐重起来的呼吸,逐渐暧昧的动静。
这狗崽子不会是他妈的在那现场纾解欲望吧?!!裴曦仁再次面红耳赤。但转念一想,不那样的话要怎样?憋着吗?自己跟他做吗?自己跟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亲近到可以可以互相打飞机的异父异母亲兄弟吗?再近一些……可以做爱的关系吗……?
睡完后无法摆脱和抛弃的存在?
自己只有一颗心,即便怎样被理事蹂躏和践踏,只要在渊哥一个温暖和富有安全感的笑容就能让自己抹掉伤痛,甘之若饴。虽然很抱歉,但是那里大概并没有都胜勋的位置。
晦暗的错乱油然而生。自幼一起长大、一同被领养的家人,如今陷入这样混乱不清的身体关系。一直以来,自己习惯于划出这样一条象征性极强的线,来界定胜勋与自己亲密的距离。正是因为是都胜勋,所以不能跨过雷池。如今胜勋在主动越界,自己却连强有力的拒绝都做不到。拖沓不已,暧昧不明,剪不断理还乱,这才是会导致错觉和痛苦的根源吧。
真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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