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过。”金恩澈审判一般下了结论。
“…
何以见得。”都胜勋喝了一口酒。
“女人的直觉。”金恩澈又笑了。
都胜勋用余光盯着那张脸,又感觉自己挪不开眼。
“你会在不安时喝酒,我早就注意到了。”金恩澈用手指弹了弹她的酒杯,“这种无滋无味的兑水假酒有什么好喝的。”
“你很擅长观察他人的破绽吗。”都胜勋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其他的男人们。他们确乎看起来都很放松享受的样子。
“这是我的生存技能。”金恩澈这下贴近了,耳语道,“手放在我腰上。表情轻佻些,假装在与我调情。注意观察你的3点钟方向,那边那位权理事,看到了吗?他不满意自己身边的女人。”
都胜勋照做了,屏息凝神假装不经意望着权理事——那是北部洞派的二把手,权泰亨。除了会长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家伙。
“这也是女人的直觉吗。”都胜勋试图寻找线索。
“5分钟前,那女人靠在他肩上时,弄乱了他的发型。”金恩澈说着,手抚摸上了胜勋的胸,“而权理事是随身携带发胶发蜡的男人。但那女人是会长给他钦点的,所以他不能换。”
都胜勋略微惊讶的抬了抬眉毛:“恩澈姐当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金恩澈轻笑一声,继续抚摸着都胜勋的胸。能感觉到她的手法相当商业,看似亲密,其实敷衍,演给外人看的罢了。
“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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