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的事不是吗。
曦仁泪眼朦胧,听着黑胶唱片机中的大提琴声,思路飘向了远方。
裴曦仁还记得12岁那年被在渊哥领养的时候,被带回了曾经和妈妈一起住的屋子,去拿想要带去新家的东西。他拿了他喜欢的、没舍得带去福利院的衣服和小玩具,但是他总觉得还想带走更多的东西,比如跟妈妈有关的东西。于是他走进了妈妈的书房。
妈妈裴宥善生前是首尔大学化学系的教授。她的檀木书柜里堆满了专业相关的学术专着,期刊杂志,真皮封面的笔记本,墨水味道的档案袋与手稿;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黑胶唱片,杂七杂八的小说,诗歌,漫画,杂志,等等等等。曦仁拿了一些书后,目光落在了妈妈生前经常使用的一个物件上。
“在渊哥,我…
可以带走这个吗?”裴曦仁指着立柜上那台黑胶唱片机问。
22岁的林在渊走进书房,看到唱片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温暖的微笑:“当然可以。不过,曦仁知道怎么用它吗?”
曦仁摇摇头。
在渊哥笑了笑,随即打开了唱片机上的透明玻璃罩。
“你看,皮带要挂在驱动马达的轴承上,然后确认唱盘水平无倾斜…
再调唱针针压。”在渊哥轻车熟路的调试好了唱片机,然后走到书柜旁,从中抽出一张黑胶唱片,放上了唱片机,摁下了唱针。
凝重悲怆钢琴声流泻而出——那正是母亲生前最常听的一首。
妈妈因车祸去世叁年后,曦仁第一次再次听到这熟悉的音乐。或许是因为过多次播放,音乐有些许磨损感。
“是肖邦的1号G小调叙事曲(Ball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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