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着,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坐起身,乖巧地接过他手中的红糖水一点一点喝下。隔着雾气她看向时疏,那人的五官被雾气虚化得并不真切,她却能够清晰地勾勒出他的眉眼。
究竟该是一种怎样的思念,才能将一个人的容貌牢牢刻在心间。
过年时,寻封曾单独找过她,那时候的她其实能够猜出在那些无关痛痒的嘘寒问暖之下冗杂的疑问与,可她仍旧选择做一鸵鸟,她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冒险,更不敢拿时疏的教育生涯冒险,纵然他并不打算久留,可仅仅靠一个“引诱未成年人”便足以将他的后半生毁得彻彻底底,所以她只能沉声应着,假装看不见寻封眼中压抑着的,超乎寻常的炽热的情绪。
它足以灼伤彼此,也足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