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自慰,幻想着自己埋在他的胯下,用她那张背诵文言文,英语单词与生物化学知识的小嘴,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时疏并不清楚这一晚究竟念着她的名字射过多少次,也不知道假如她得知这件事后是否会就此厌恶他,他只知道,这具从未动情过的身体终于找到了归属,为她存在,且只为她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