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见她站在酒店门口焦急张望的时候,金泰亨满心满眼都被她的身影填满。
可怜兮兮地拽了拽她的裙边:“对不起嘛,我下次不会任性了。”
池月看他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又忍不下心,自己又站在什么立场教训他呢?
摆了摆手:“算了,随你。”
她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打开门离开。
嘭!
金泰亨看着空荡的房间,有些伤心,嘴巴苦得像是含了一块参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