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这杯是那边那位请你喝的。”
池月没看,她现在对除了金泰亨之外的男人不感兴趣,喜欢玩,不代表她会钓鱼。
“他在说什么啊?”
金泰亨和只树袋熊似的,双手拢住她的肩,下颚顶着她的肩胛,眼睛慢悠悠地眨着,充满了倦意。
“你不用知道。”
她晃了晃酒杯,没喝,推了回去,侧头拍了拍金泰亨软乎乎的脸颊:“还能走吗?”
他噘着嘴:“去哪?”
“你说呢?”
她的目光幽深,落在他的嘴唇上,舌尖顶了顶腮,蠢蠢欲动。
“要我给你楼上留间房吗?”
酒吧的楼上就是酒店,又是坐落在塞纳河畔的高级酒店,生意还不错。
池月翻了个白眼:“算了吧,睡不惯软床。”
“也是。”酒保笑得有些猥琐,“动作太大容易塌。”
金泰亨跟着池月起身,勉勉强强地靠着她走了出去,眼神黏糊糊地盯着池月的侧脸看。
男人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看他精致的侧脸,尤其是那扎人眼的挺翘鼻梁。
“阿尔真是艳福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