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拨到耳后,他的掌心贴着我的侧脸,指尖是颤抖的,声音也是,“为什么你会不在意了啊?怎么会、不在意了呢?”
“因为这件事……”我停顿了一下,“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很像我处理sinsin的事情一样。我在三年前就一直寄希望于你会主动出面解决这件事,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她不会对我们的婚姻造成任何威胁,可是你没有提起,你只是用行动自我隔绝了和她的联系。所以你才会在乍一见到她的凄惨模样后,对我的知情不告,袖手旁观有了怨念。”
我抬眸看到顾惟谦要否认我的最后一句话,我语速飞快地打断他的欲言又止。
“后来她在我家哭闹时,我也希望你能来一趟纽约,我们三个人一起坐下来把话说清楚。但是你没有来,你觉得这件事没有和我苟延残喘地维系婚姻来得重要。sinsin哭着求我帮她的时候,我变成了不得不帮她解决麻烦的唯一人选。”
我并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女权组织、追求女权主义,“girls
help
girls”的slogan我也不曾奉为准则,对我来说我只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可以达成帮助的事。sinsin把我当成救命稻草,是因为她知道我有能力解决她的困境,并且我是一个在新婚夜被她扰乱安宁后仍然能公平地审核她奖学金的人。
我从不伟大,我只是一个一板一眼维护自己的价值和主观秩序的人。
“所以我解决了她的麻烦,她也发誓不会再麻烦我。我这三年的婚姻生活里的芥蒂,就这样被我自己解开了。”
“而你呢惟谦?你是我独自走夜路时,期许能接起电话来陪我走过那段黑暗的那个人,可是你迟迟没有接起电话,前面的路很黑,身后还一直有人阴魂不散地尾随,最后在灯亮起、我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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