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费了这么漂亮的风景。”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这几个岛看来看去不就是一堆海狮海鸟,还有尾巴会甩到脚背还不能踩回去的鬃蜥!讨厌死了!”
顾惟谦小声哼了一声,“这里可是达尔文研究物种起源的动物伊甸园,要不是因为我怕你嫌弃我,我本来还想体验达尔文同款刮脸礼呢!”
“什么叫刮脸礼?你怎么就肯定我会嫌弃你?”见他大病初愈已经有了活力,我也恢复了斗志昂扬的战斗态。
“在航海越过赤道时,达尔文用柏油擦过脸再刮干净,然后再被按在灌满海水的帆中完成新船员的欢迎仪式……这是维基百科上写的,听上去是不是很有航海时代的奇幻感?”
“这你也信?”我抿唇,“听上去是很原始又野蛮的欢迎仪式,你还是别轻易体验了。”
他收起旅行手册,拍拍我的发顶,“起床吧,带你出海看礁石。”
直到快艇停在两块巨大礁石前,我看着浪花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礁石,又自如地流淌而过,我才感觉顾惟谦执意要带我来看这两块像洞穴大门一样的礁石,确实不虚此行。
船长说我们来得还是早了一些,哪怕晚半个月来,座头鲸或许就会陆续顺着暖流抵达了。
其实我对鲸跃的画面没什么执念,我很小时候就在新西兰的凯库拉看过抹香鲸了,那里基本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并不需要刻意挑时间。
顾惟谦也是,他一开始就跟我说他没有抱希望这时候来会看到鲸跃。我们俩在这种事情上还算一拍即合,很少有意见相左的时候。
我其实很怕晒太阳,出海没半个小时,我就想回去了。顾惟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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