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开玩笑要那群色鱼道歉的事,我狠狠踩了他一脚,“顾惟谦,你再招惹我晚上就睡地板吧!”
等回到房间,我当然舍不得让顾惟谦真的去睡地板。我抱着开始延迟晕船的他,跟他聊天分散注意力。
我跟他讲我独自去秘鲁旅行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大城市和市区,根本没有去原住民部落和亚马逊雨林。那些随处可见的动物头骨对我来说就是极大的内心挑战了,大概是这个原因,我从探索自然,转换成了探索美食。
秘鲁榜上有名的餐厅我都吃了一圈,很多美食都是结合了景观美学,基本在餐厅里就能大概了解当地文化了。
“我觉得还不错的几家店都是秘鲁菜跟日料的融合菜,我之前在法国吃的ceviche会用百香果汁和石榴籽点缀,法式精致感是第一优先级,但是在秘鲁吃过最好吃的就很单纯是柠檬汁腌生鱼虾配玉米粒和炸香蕉片,适合我这种爱吃酸的人。”
惟谦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脸色苍白地回应我,“我上次吃ceviche是在伦敦的同学家里,有个阿根廷同学往碗里加了一堆切丁的旗鱼、甜虾、牛油果、番茄、洋葱和柑橘柠檬汁。”
我记得惟谦其实婚前没有很喜欢吃生腌,婚后是我爱摆弄料理,他不忍心拒绝或是浪费,所以都会面不改色地吃完。
“那你吃了吗?”
“吃了,因为如果不吃这道菜,就只剩法国同学做的couscous了……我真的很讨厌吃北非小米,他们还加白酒和海胆酱炖煮,老天爷,我忍住没点外卖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一想到他的惨状,我就过分地笑起来,“那你干嘛非要逼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说自己过敏不就好了?”
“也没有到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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