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顾惟谦是少数知情者。
他说完就自然地换了话题,我们选的餐厅那天没有卖羽毛白,我觉得有点遗憾,跟顾惟谦说,“如果你回伦敦前会再路过bayern附近或者salzburg,我一定请你喝一次federwei?er,甜甜的很好喝。”
惟谦说好。
半个月后,他真的发来消息,说自己在火车站附近,约我在同一家餐厅见面。我当时在乔小柿家的现代农场住了半个月,西红柿都从绿色变成了红色。我的好朋友乔小柿,每天都在调侃我少女怀情时心焦的等待之色。
“常自翩,你真的晕船了!”乔小柿怼我时爱用中文讲我,“这次别忘了奥地利的羽毛白念sturm!”
她故意把重音放在最后一个单词,显然她都懒得拆穿我,用了这么一个想再次见到顾惟谦的烂借口。
“知道啦!真的没有的话我会跑去edeka买的!”我笑嘻嘻地下车,跟她听不懂中文的oma道谢又再见。
同一家餐厅,酒单从来没变过,但是这次顾惟谦顺利喝上了羽毛白。他喝了一口就说太甜了,兑着tube
water又喝了几口,还是不喜欢。
我表演得像酒鬼一样,把他剩下那半杯倒到自己的玻璃杯里——幸好我们没去吃什么fine
dining,不然这种略显掉价却可以自我享受暧昧的傻事我可不敢做。
甜点上来的时候,苹果馅饼旁的奶油上,点缀的红莓这次变成了一粒金黄剔透的physalis,我记得乔小柿管这个叫灯笼果,我捻起灯笼质感的两片浅黄色叶子,还没递到嘴边,惟谦突然说他在台湾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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