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牛肝菌相似的菌种,我的刀被anthea没收了,被自己吓自己的行为蠢到后,为了彰显勇敢,我眼疾手快地把那片薄薄的灵芝从枝桠上剥了下来。
橙黄底色的团扇型灵芝内,长着一圈圈年轮似的黄褐色纹路。和顾惟谦的冲锋衣是一个色系的,是明亮大地的颜色。
“还挺漂亮的,”我放在手心拍了张照片,然后递给顾惟谦,“喏,送你。”
顾惟谦没有拒绝,坦然收下道谢,显然他也非常喜欢这份礼物。
回去时两位妈妈依旧在聊天,话题已经聊到爱新觉罗一姓的事了。
“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引荐我们听毓老上课的那个师大学生?我后来在报章杂志看到他的新闻,好像去政大当教授,后来又去文化部了。”
“总有人说真正的满清嫡系很有骨气不可能从政,但毓老的学生里好多kmt的,当年他好不容易才松口教台湾学生,上课教的可都是帝王之术,蒋勋去读艺术研究的时候还被他说是玩物丧志。但那么多徒子徒孙里能被毓老训诫过的,也算是得天独厚了。”茜娅阿姨还不是我婆婆时,讲旁人八卦就是这种点到为止但夹枪带棍的暗讽,很有意思。
“你自己不喜欢蒋勋就罢了,稍微沾点边的事儿你都要讲一讲,真是让人生气。”
“知道你喜欢蒋勋,故意讲给你听的呀!”
两人嬉笑一会儿,我母亲接着道:
“毓老之后,恒字辈就少有消息了。我有个姓包的女同学,说自己姓爱新觉罗,我后来一听她家世就知道,她是姓觉罗,而不是爱新觉罗。”
我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顾惟谦倒是正好路过听到这一段,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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