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给她喂了一杯酸奶喝,她喝完我去河堤溜她,顾惟谦传来常玉画的瓶花,瓶子里插的是菊花,我拍了baile的照片调侃他,“还是常玉的那幅《裸女与北京狗》更接近我的现状,但是baile不是北京狗,她是漂亮的西施犬。”
顾惟谦也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我十五六岁在他祖父母家坐客时,他牵着一只黑背傻愣愣站在不远处,而占据照片主要版面的,是我惊慌失措跑向正拍下这一幕的他母亲的画面。
虽然讲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曾经那样害怕过小动物的我,现在已经可以独自遛狗了,我果真是一直在变勇敢。
顾惟谦每天都会猜一幅画问我,我开始有点吃腻laie家的炸香蕉甜点和红豆饭这天,他传来一幅德加的绿裙舞女,是马德里的thssen-bneisa(提森.博内米萨博物馆)馆藏的那幅,我没看过原版,但是从中窥探出了顾惟谦的一些推敲逻辑。
我回复他:“帮你排除关键信息:不是人物画。”
他回我:“那是十九世纪的吗?”
我:“你倒不如直接问我是不是印象派。”
他:“是不是印象派?”
我:“你还剩35次机会。”
一周后laie的求婚盛典在她家庭院举行,我看着她家那位痛哭流涕的贝里斯赘婿,忍不住想起我那远在大洋彼岸的台湾赘婿。
这家伙猜了一个礼拜印象派和后印象派,我倒是很欣赏他另辟蹊径连续两天给我发了高更作品的勇气,我笑话他是想去tahiti度假了,他说tahiti的中文译作“大溪地”,名字很美风景也很美,但怕晒的我表示对海岛敬谢不敏。
顾惟谦发风景画和油画到二十六天,我忍不住告诉他,别再找那些「一生要看懂的1000幅画」之类的艺术教科书了,不太可能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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