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年少荒唐得能将她绑起来囚禁的人。
虽说这几年性子沉稳不少,但有些刻在基因里的偏执他从未改变。历久弥新,他对她,是极端压制的欲望。
压抑久了,人会疯的。
慕烟的腰上抵了一根中等粗细的笔,羽毛似的扫过她的小腹两侧,又在后穴处轻戳。
很快,笔头又被打湿,凝结成一块儿。慕泽直接扔了中号笔,换了最粗的一根来。这次,他没用笔头,用的是画笔的尾端。
大概是有过三人行的经验。她身子奇异地给了反馈,后穴一张一合,分泌着水液,无声宣告着她是想要的。
慕泽对她身体的反应又爱又恨,直接抹了一把淫液,将笔端戳了进去。心里很气,但动作又格外轻柔。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全部被填满了。
是同一个人,她想。
姐姐只有我,他想。
倘若时光能凝结,他希望从这一秒到下一刻,他们就能做到天荒地老。
好神奇,后面那一根,慕烟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笔身周遭的凸起,像极了男人的冠状沟。真的是笔吗?真的不是性器吗?
慕泽见她怔怔出神,略有不满,动作更为激烈,“姐姐在想谁?”
慕烟知道他爱吃醋,感觉摇头,“什么都没想。”
“又骗我?姐姐你感受到了吗,没有那个人,我也能让你前后都舒服的。”他低头,对着她的脖子又咬又舔,像是叼着雌性交合的野兽,他喘息撩人,声音暗哑,“所以,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明知道不可能,可他每一次都要问一句,以此来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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