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月发给我的所有消息和照片原封不动地转到群里。
群里一阵沉默,那天起,他们不再当面谴责我,而是将我的事情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再到薛亦然,我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面目可憎极了。自己怎么爱了他这么多年的,我当着他的面直接吐了出来。
他向我解释,是方嘉月给他下药,那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已经开除方嘉月了,以后不会再与他有任何关系。
他说,ktv接吻那次,方嘉月和喷了一模一样的香水,他酒意上头,把她当作了我。
他说,那条限量款手链他只卖了一条,是方嘉月自己偷戴,拍照发了微博,他完全不知情。
他说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真假假,我已经无所谓了。
回首望去,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到如今这样,薛亦然的影子始终如影随形,不知道是我跟着他,还是他跟着我。
再一再二不再三。
凭什么他祈求原谅,我就得成全他。他不知道,我之所以这样决绝,是因为曾经真正深刻地爱过,也曾很努力才把他从心上剜走。
国外那几年,为了拍片子,好几次深入危险之地,濒死之际,脑海里总是闪过薛亦然的脸。
回国后,我花了很大的勇气重新拼凑自己去爱他,可他还是辜负了我。
男人最爱狩猎。她们把女人当作猎物,得不到时拼命追逐。得到了便觉得索然无味,要么碾碎,要么丢弃。
爱本就是违背人性的存在,不爱才是人情常态。
我想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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