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隔着裤子,他挺胯在她股间蹭了蹭,“烟烟宝宝,难受……”
她解开他的皮带,放出硬挺的性器,好烫,不止这一处,他全身都好烫。因为酒精皮肤上泅出绯红的颜色,艳色无双。
他也有这样迤逦的时刻,她没有给他,手抚在他性器处,刮着他顶端溢出的黏液,“你怎么喝了酒还这么硬?之前说我骚,现在到底谁骚?嗯?”
慕烟的手重重一捏,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仰面大口大口地呼吸,喉咙里发出干涩沙哑的声调:“我骚,但我——也只对烟烟骚。”
他挺着腰往继续她手心送了送,“嗯啊……重一点,宝宝,用力,操我好不好。”
她松开手,没再动,“黎湛,我很好奇,这些年,你真的没找过别人吗?每次硬到不行的时候,你不想找女人?”
“没有别人,只对烟烟硬得起来。”
他躺了四年,梦里全是她。醒来后,发现只要别的异性超出安全距离靠近自己,他就会条件反射地不舒服。即便想要了,他也是想着她自我抚慰。
怕她不信,他有些着急,“你不信可以去问程禾,这些年我的全部行踪和人事,他都知道。”
慕烟嘴唇浅浅弯起,“他是你的人,当然帮你说话。”
“你相信——唔——”
她捂住他的嘴,接下他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撩开裙摆,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贴着他的耳朵道,“黎湛,以后要是你不乖,我就给你戴贞操锁,明白了吗?”
他点点头,“烟烟,我一定……”
等等?他刚刚听见了什么?以后,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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