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个展厅走,黎湛跟上去。
“你不去找你的学生?”
他同她比肩,高了不止一个头,“艺术落到每个人身上,是万千不同的叶子,是需要自己去体验和感受的。我在会影响他们的思考和理解,就像苏轼说的[横看成岭侧成峰],大约是这样吧。”
她有些惊讶,“你竟然知道苏轼,我以为国外的课程不会教授中国的诗词。”
他颇有些自豪,“我父亲是我母亲的中文老师,他们因为诗词而结合。从小耳濡目染一些,不算精通,但苏轼这样的名人还是知道的。”
“你父母把你教得很好。”慕烟很少对一个人的家教做出评价,但他的谈吐之间,气质嘉成。
下午,黎湛跟着慕烟走完了一整个美术馆,大约一个小时能走完的展馆。时间好像被延长,他们走了两三个小时,天南海北地聊着,黎湛偶尔倾听,更多是在主动地不让话题冷场。他很聪明,也很博学,音乐、绘画、建筑、文学……所聊话题,自然不生硬,并不叫慕烟反感。
慕烟恍然发现,这是她出国以来开口最多的一次了,即便是米歇尔,两人也没有这样长时间的漫谈。
黎湛发现,自己对眼前的女孩,多了一份了解。在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之外,他似乎窥见了另一面。冰海之下的火焰,静谧而蠢蠢欲动。她绝对有炽热到燃烧自己的一面,这个认知叫他欣喜又失落。
他隐秘地感知到,蠢蠢欲动不止火焰,还有他的心。
告别之际,黎湛邀请她共进晚餐。
“就我们?”
“就我们。”
慕烟指了指他作响的手机,“那你的学生们呢。”
黎湛反应过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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