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小姑娘被疼得瑟缩了一下,慕泽更心疼了。
他怎么能忘记做哥哥的本分呢。
小慕烟若有所感,眼眶红红地笑着说:“哥哥,我不疼。”
家里都有常备药,慕泽翻箱倒柜拿出一支药膏,“烫伤”两个字他还是认得的。他给慕烟涂了药,过程中一直垂着头,“烟烟,以后我给你买很多关东煮。”
慕烟坐在床边,晃荡着小腿,笑着和他拉钩。
第二天早上两人一起去上学,慕烟看见慕泽手背也多了一处烫伤,位置和她的一模一样。她惊讶地问哥哥怎么回事,慕泽把手藏到背后,“昨晚倒开水不小心烫到的。”
小慕烟哦了一声,也没有多想。
后来家里多了一个金色的猪猪存钱罐,慕泽从夏天开始存钱,每到冬天就给她买很多很多关东煮,每次都会吹凉了才送到她嘴里。年年如此,即便她十五岁离开家,他还是锲而不舍地送,但后来,都被慕烟丢到垃圾桶里了。
现在想想,慕泽从小就有些疯。当时她竟然真的信了他的手是被开水烫的。
挪威首都的街头,慕烟捧着冷掉的咖啡兀然失笑。
*
奥斯陆的时光很慢很悠闲,和挪威人的个性很像。
下午,慕烟来到爱德华·蒙克美术馆。其实她对这个画家的好奇由来已久。
她最早接触的是德国表现主义,因为锦秋。南加大的电影专业世界知名,锦秋上学期的期末作业《幻想鲸鱼》就是致敬了罗伯特·维内1920年的作品《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在中国的传统艺术审美里,含蓄和内敛是主流。而现在,一群在异国他乡年轻人,挤在简陋的暗房里,第一次被这种不同于东方的无比直白强烈的艺术情绪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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