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激烈的心跳,仿佛野兽被撕碎之前绝望又沉闷的嘶叫。
所以没用的,即便痛死了,他也不会放手。
除非有一天,他再也感觉不到痛了,除非他死了。
两人紧紧地贴着,鼻尖充斥着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是一个充满侵占欲的男人。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慕烟挣扎,“慕泽,你个王八蛋,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毛躁的头发在她腿间穿梭,如玉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红,又痒又麻,娇喘细细。
少年的舌尖扫过她的阴唇,勾出一抹淫靡的丝线,他从她腿间抬头,眼底没有一丝笑意,“是啊,这才是我,姐姐,我本来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副样子的。淫秽、肮脏、下流,可你玩弄了我,却想半途而废,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他慕泽这里,没有这样的道理。
慕烟瑟缩着夹紧双腿,却被他握住狠狠分开,再被他摆成一个M型,冰凉的镣铐再次环住不安分的脚腕,流水的花穴就这样直白地袒露在他跟前。
如同反复绽放的花朵,一张一合,无声邀请。
他慢慢凑近,脸上浮现迷恋的色彩。他深吸一口气,高挺的鼻尖蹭了蹭突起的阴核,灼热的气息如雾一半灵巧地撩拨着她所有的触感。
她的身体早已被他调教得如斯敏感。
少年修长分明的手指如羽毛般游走,却不如羽毛柔软,粗粝带有绝对的掌控性。从她的臀缝到穴口,两根手指进去,开山凿石一般疏通出一条河道,洪水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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