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嘶”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落针可闻。
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些,可她又能怎么办呢,除了能逃避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她不是不在乎周闻的感受,她爱周闻,只有这样才能让周闻不沾这些烂事。
可周闻今天的话像是一颗子弹,轻而易举的就把谈烟铸就许久的堡垒打穿,让她再没了藏身之地,一束光打了进来,照亮每一寸昏暗之地。
显而易见,这束光是无罪的。
谈烟绞紧在周闻脖颈后的手指,像是用了莫大的勇气,仿佛被砂纸擦过一次的嗓音缓缓响起:“周闻,他好像来海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