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云扶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再搭理对方,转身离开。
若水没气到对方,反被噎了一顿。他瞪着白衣渐远的背影,直将愤恨都写在了脸上。
此后倒相安无事了几天,云扶风得空便来寻雁宁,只是再不提上次之事,像是全然忘记了那番争吵。
而雁宁对待二人也一如往常,表现得正如她自己说的那般,安心等待任务完成。
只有若水还依依不饶,每每见到云扶风和雁宁在一起,就咬牙切齿的,恶狗一样只差扑上去咬人。到了晚上又缠着雁宁,非要她抛弃旧人,赶云扶风做下堂夫。
“今日我看见他又摸你的手了。”
“那是在教画阵法。”
“他还搂你腰呢!”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看花眼了吧!”
“就是有!那个不正经的男人!还给你暗送秋波!”
“你哪来这么多没头没脑的词?!”
雁宁抬手将一坨药膏甩到若水后背,呵斥道:“成天脑补些有的没的,我看最不正经的就是你!”
若水趴得板正,额头枕着手臂,埋着脸,乖乖巧巧的样子,一张嘴却哼哼唧唧:“和离和离,早晚和离,赶走那个糟糠之夫。”
雁宁简直被他离奇的脑回路气笑了,明明伤口都没好利索,还一天到晚惦记着打压情敌。
真是另类得出奇。
她清清嗓子,对着少年头顶,严肃道:“本姑娘要谁不要谁,只凭我的意愿,既不会受人胁迫,委屈求全;也不会因为别人一两句话改变想法。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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