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好好养,不能出差错。”
她无奈的张嘴让谢云韵喂,说:“奶,俺没事,就是有些疼,生孩子真的好疼。”
谢云韵回她说:“生孩子哪有不疼的,所以才要好好做月子呀。”
顾重山把顾熙寒叫到病房外,弯下身子小声问他:“草丫有跟你说那个贼是谁没?”
顾熙寒咬着他爷给他的包子,蹲坐在墙角点了点头。
“是谁?”
顾重山恨不得去剥了他的皮。
“她说是金干事家乡下来的大女儿,还说她是故意撞的。”
顾熙寒话刚讲完,他就见顾重山猛地站起了身,似乎是要去找金干事家算账。
“爷,咱没有证据。我进家时,院子里只有奶和草丫两人。你不是说要想击垮敌人,必须出其不意,一招致命吗?”
顾熙寒拉住顾重山,小声说。
没人比他更愤怒,但是这事儿得先弄到证据才行,金干事他知道的,最能巧言善辩。
“草丫,那丫头怎么出去的?”
病房里谢云韵也正在咬牙切齿的问着许草丫。
“她从大伯家翻墙爬出去的。”许草丫边喝着鸡汤边说。
她还小声的告诉谢云韵,把梦里见到安娜的女人给金干事女儿塞钱塞票的事儿都说了。
“安娜?”
谢云韵又去砂锅装了碗鸡汤,嘴里念叨着。
“奶,就是叫安娜,她是不是和顾熙寒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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