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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不受认可这么简单啊,这很多时候就是大男子主义的人逃避家庭责任的做法,让另一半成为全职家庭主妇,可以无限压榨对方的价值,也让对方依附着他生存,不过你大概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这句话显然好接了很多,白屹禾迅速说道:「嗯,理想型不是那样。」
「其实也不用想那么多,谈恋爱先快乐就好了。」
「不是访谈。」
盛倩轻笑,「我知道,你可以不用这么诚实没关係。」
「不会觉得被访问很不舒服吗?」
「欺骗会让一些人感受到不适,但我大概能分析出你并没有抱持着恶意,说说又有何不可呢?」
「嗯。」白屹禾对于盛倩某些方面的豁达,总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今天很沉默誒。」
口不对心地,白屹禾随意找了个託辞:「对于这些东西没有那么多想法和感触。」
「你不会看爸妈和周遭的人吗?」
「看归看,没有任何意见。」
「那挺好啊,代表你是一个包容度挺高的人。」
听到盛倩爽朗的声音,白屹禾的脑袋当机了一下,迟疑地问:「你今天好像很常夸奖我,心情很好吗?」
那是一个很幽暗的下午,但白屹禾却觉得他的世界在发亮,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光芒,而是盛倩点了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