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次绑住他双手的不是柔软的绳子,而是冰冷坚硬的手銬。温春晓将他的双手銬在头顶,手銬被掛在墙上的烛台灯座,席得被迫离地,踮脚尖才能勉强踩到地板。
他的鼻尖摩擦到石墙,他想自己是面对墙壁的,又是背对着温春晓。
「你不敢看我的脸,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是吗?」
「原来你想看着我啊,这样我很高兴呢。但下次再说吧。」
席得还来不及反驳,他的下身就被温春晓含住。
温春晓抬起他的双腿,掛在自己的双肩,自己则是坐在台阶上,含着席得的性器。
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触碰私密处,让席得十分不适应,但是被湿热的口腔包过吸吮,确实带来了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
让他恢復神智的是来自后方的侵犯。
温春晓一面为他口交,一面将手伸进他后方的穴内。
前一晚的精液几乎乾涸,润滑体液也所剩无几,又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因此被侵入的过程并不愉快,甚至是痛苦。
「呃啊!」
席得发出一声哀鸣之后就要紧牙关,不愿表达痛苦,不愿示弱。
「痛了不说,我就当你是因为快感才叫的了。」
前后夹攻,温春晓将席得的性器全部吃下,龟头顶着喉咙深处,被肌肉包裹,柱身感受到舌头的挑逗和颊肉的吸吮。没有一个男性会讨厌这样的感觉。
但后方就不是了,本该当作出口的地方被逆向侵入,闭合的穴口被强硬闯入并撑开,绝对称不上愉快的体验。但是不适感在温春晓压到某处之后,转化为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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