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而现在住在伯府的那个,天真烂漫又精通制香的小公子,恐怕便是扬州来的小顽童吧。”
太子长长舒出一口气,“我之前见过他一面,他换多少张脸,那双眼是变不了的。其实年初他解禁,我还担心过他会被二弟拉拢。后来听说他才学尽失,我又觉得失望。如今看来,竟是天助我也!”
一位储君,竟然仅凭感觉,就对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此确信。文池愕然过后,缓缓点了点头。
其实这便是太子的特别之处,世人都知道太子有两位神童伴读,太子也乐意表现的平庸怯懦。可只有文池清楚,这位储君有着惊人的直觉和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借此在皇宫存活,又躲开了重重危机,如巨兽般蛰伏在东宫里,只以温和仁厚的面目示人。
可猛兽终究是猛兽,当他觉得时机成熟,可以露出獠牙时,猎物们便只能被踩在脚下了。
“你们说的对。”太子倒了杯茶,漫不经心道,“父皇老了,是时候好好休息了。”
——
腊月初三,齐鸢乘船南下,离开了京城。
他们这次乘了快船,一路顺风而下,等回到扬州时,便听到了京城传来的消息——元昭帝在朝会上被二皇子气晕过去,醒来后竟然眼歪口斜,半侧身体不能动了。文臣们纷纷上书弹劾二皇子不孝不悌,又有御史言二皇子私囤矿银,奏请查办。
皇帝将奏折悉数压下,御笔亲书,只将矿银案相关的几个小官革职,将没收来的矿银充为兵饷,如此将二皇子轻轻摘出去之后,又再下旨由太子监国,此后中外庶务悉付太子处置。
朝中自然议论纷纷,然而元昭帝向来喜欢左右平衡,保了二皇子,再给太子一点儿甜头,也的确是他的作风。于是在两派互相攻讦的热闹中,太子终究平平稳稳地开始处理朝政了。
齐鸢并不知道,太子如此顺利监国,是因为他循着那件皮袄找出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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