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过太多人,至少, 还不到招来杀身之祸的程度。
这世上最希望他死的,在他看来是伯府的老太太。老太太一直想让二房的孩子承袭爵位,但老太太若要下毒手,在府里多的是机会,何必等他离京。
如果这一切都是蔡贤做的, 那倒是很容易了。但这样却解释不通。父亲祁卓在去崖川平叛之前只是个小小武官,从不参与朝廷争斗。
“原因很多。”谢兰庭看了他一眼, 道, “有一部分是因为我。”
齐鸢:“……”
黑暗很好地遮掩住了俩人的表情, 齐鸢忍不住转开脸看别处,双手也微微往回挣了挣。但没能抽动。
谢兰庭握住了他的手腕,像是在任性地反抗。
俩人都沉默着,彼此呼吸相闻,齐鸢能清晰地嗅到谢兰庭身上的淡淡香气,似乎是某种花香,旖旎柔和。
这香气令他心软又犹豫。他松了力道,双手不再往回抽,脸上却开始发烫。
谢兰庭有一瞬的冲动,希望齐鸢能问句什么。
但齐鸢只是轻咳了一声,问他:“其他原因呢?”
“……”谢兰庭微微有些懊恼,哼了声道,“腿麻了。”
齐鸢:“……”
谢兰庭一看就是自幼练武的,这么会儿怎么可能会腿麻。
“那你起来就是了。”齐鸢好笑地用力拉了他一下。
谢兰庭借力站起来,想了想,转身坐去旁边。
齐鸢将蜡烛点燃,想了想道:“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继续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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