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鸢躲了进去。
堂客船上格外洁净,齐鸢坐下后便忍不住大笑起来,揶揄道:“大人这是欠了多少风流债?竟然让一众声伎追着打。”忽又想起孙辂之前讲的趣事,好奇道,“他们便是得了相思病的那几个?”
怪不得谢兰庭上次戴面具下山,看来是防备这个啊。
谢兰庭苦笑道:“哪里就是风流债了,我不过跟他们有一面之缘罢了。”
说完顿住,显然不想多说,只问齐鸢:“什么相思病,你怎么知道的?”
齐鸢笑而不答。
谢兰庭略一琢磨,明白过来:“是孙辂说的?”
说完眉头扬起,哼道:“这师兄好没有师兄的样子,这次他去金陵,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回来。”
齐鸢正听得热闹,等最后这句忽觉不对劲,道:“我孙师兄怎么了?”
谢兰庭淡淡道:“他跟刘文隽去金陵参加望社集会,此事已经传开了。他是褚先生的得意弟子,又是上科院试案首,不知多少人盯着。此次去参加集会,原本也是扬名的机会。可惜今年望社有个厉害人物来参加。”
齐鸢:“什么厉害人物?是望社成员吗?”
谢兰庭点头道:“是他们江西分社的社长,此人想要争夺望社总社的社首之职。按望社的规定,竞争社首的人要吸纳五家小社,或者收揽到令众人信服的俊杰之才……那社长已经有四家小社了,但现在有孙辂和刘文隽去,他多半会设法招揽他们。你孙师兄恐怕要有去无回了。”
人当然能回来,只是以后便是望社成员了。
齐鸢他们的文社还没成立,如果这两位顶梁的被人挖走,那干脆别办了。
齐鸢吃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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