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没管。但是今天看来,恐怕二老爷也做了吃里扒外的事情。
齐老夫人心中暗恼,齐旺比齐鸢还大半岁,但看齐鸢的那气度心机,却是齐旺拍马都赶不上的。
再一想,怪不得当初褚若贞已经上门退了学,齐鸢却仍要重新去拜师,如今看来,齐鸢应是看中了褚若贞的名声和人脉,防备着今日了。而当初祠堂问话,这孩子说的“科举避祸”,竟是实话,而非搪塞自己的借口。
这人能不动声色地早早筹谋这些,那天恐怕也看出了自己的防备,知道自己是不喜欢他的。
可即便这样,他也在为齐家人打算着。魂穿至此并非他的过错,其实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孤身在外,举目无亲的孩子罢了。
老夫人的心中五味杂陈,再想到刚刚齐鸢看到几样祭祖物品时,似有千言万语不得说的神情,里面恍然也有孩童的无助和脆弱,不由眼眶发酸,内心涌起一阵愧疚。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通州驿,谢兰庭正对着齐家的东西陷入沉思。
这东西正是钱知府让他转交给义父的“拙作”。
谢兰庭早就猜到所谓的“拙作”是名画古籍。他对这些东西不上心,因此连箱子都没开,一路带着疾驰回京。
直到通州驿时,他想起手下的汇报,说顺天府的小才子要去扬州,结果在通州驿被人错抓回来,关了两日,一时意动,干脆也在通州驿住下,命人去找当日的船夫。
手下出门寻访,谢兰庭一时无聊,这才让人开了箱子,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看看。
两名手下拿了钥匙,打开樟木箱上的铜锁,将钱知府送给蔡相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
第一样是拳头大的明珠,礼单上写着来历,是从海外得的珍宝。
第二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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