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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鸢看洪知县将这几人问成死罪,心里猜着下一个应道就是要审李暄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期待地等着。
谁知道洪知县发落完毕,便让何进退下了,衙役们也准备收堂。
齐鸢一怔,忍不住问:“县尊大人,李暄俩人不问了吗?”
洪知县看了谢兰庭一眼,笑呵呵道:“李暄已经认罪,无需开堂另审了。”
齐鸢“啊”了一声,心下犹豫着,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他太渴望听到父亲的消息了,哪怕只有一言半语。
“县尊大人,”齐鸢在堂下踟躇半天,纳头再拜,“李暄对学生有救命之恩,恳请县尊大人准许学生再见李暄最后一面。”
“这个……”洪知县迟疑起来。
“齐伯修,若没记错,下官于你也有救命之恩。”谢兰庭忽然道,“怎么不见你说要报答下官呢?”
齐鸢忙道:“大人之恩学生铭记在心。”
“巧舌如簧,罢了,下官也不是挟恩求报的人。今天不如再做件好事。”谢兰庭说完一顿,徐徐道,“李暄是朝廷命犯,本不应让你探视的,但看在你昨晚智斗匪徒的份上,下官便做主破例一次。”
齐鸢欣喜若狂,眼睛都倏然亮了起来。
“但因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你想说什么,最好提前想清楚了。”谢兰庭见齐鸢拜谢不迭,只含笑看着,等到最后,才慢吞吞道,“那你回去准备吧,今夜便由下官陪你走一趟。”
齐鸢只觉兜头淋下一盆雪水,惊骇道:“大人还要陪同吗?”
“怎么,你与嫌犯说话,我还听不得?”谢兰庭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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