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论道。”
齐鸢听得一愣。
神童?是何进吗?
齐鸢越想越诧异,心里也隐约浮起一阵说不清的怪异情绪。
谢兰庭跟何进走得这么近吗?那他这么注意自己,是因为自己是案首,还是因为自己抢了原本属于何进的案首?
想到这,齐鸢忽然记起了孟大仁的那支断笔——毛笔用久了,先坏的应当是笔毫。孟大仁的那支笔虽然半新不旧,但也不至于从笔根处断开。
某个从未有过的猜想在心里扎根后肆意疯长,齐鸢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谢兰庭和何进之间恐怕早有联系,或者即便俩人不认识,谢兰庭应当也早早认定了何进,想要助他一臂之力的。
自己应该是无意间搅了别人的好事,才会被盯上。
是了,谢兰庭原本只是看不惯自己而已,那熏香送出去这么久,在县试之前,谢兰庭也从来没用过。
齐鸢的脸色微微一变。
严怜雁看他眉头蹙起,神色冷冽下来,忍不住问:“齐公子,怎么了?”
齐鸢隐下思绪,因怕被婉君看出端倪,便叹了口气,故作忧愁道:“我最近准备县试,一直不曾去看望过张师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我的气。”
严怜雁忙道:“怎么会呢!张大哥一直很喜欢你,那天他送酒的时候,见面就跟我说你在宴上如何威风。”俩人甚至没来得及互诉衷肠,就遇到了曾奎一伙滋事行凶。
严姑娘想到这,神色黯然:“其实,我也没去看望过他。心里攒了满肚子话,想要问问,却也无人可问。”
齐鸢没想到勾起了严姑娘的伤心事,连忙安慰道:“姑娘这样是为了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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