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齐鸢疑惑地看过来。
“我小叔叔来信说,让家里囤些米粮,往北边去的商队也小心着些。说是从去年开始山东大旱,死了不少灾民。那边的官府办事不力,已经有不少流民往南边来了。”
“大旱?”齐鸢皱眉,“不是去年的事吗?朝廷没有赈灾?”
迟雪庄摇摇头:“朝廷前后派了两员巡抚督管山东等地的营田河道等事务。至于有没有解粮赈灾就不知道了。我小叔叔说,现在国子监重开例监,让我父亲准备银子,也给我捐一个监生身份。”
齐鸢内心一动:“那你要去京城了吗?”
迟雪庄摇摇头:“今年是大比之年,纳粟入监的人太多了,名额已经满了。纳粟的银子也水涨船高地涨到了一千多两。等到明年,价钱落一落,差不多三四百银子就能进去,到时候再去也不迟。你呢?你现在读书也不错,明年要不要一起去国子监?”
齐鸢之前还真未想过这个,但如果真能进入国子监,那自己兼顾两边岂不便宜?
当然自己不能纳粟入监,老夫人已经猜到了自己来自北方。如果自己提出要去国子监,对方肯定会猜到自己来自京城,到时候恐怕会麻烦。
若是自己能在府试和院试中表现好一些,让桂提学举荐自己进入国子监,那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有迟雪庄作陪当然不错。
齐鸢笑道:“让你说得我也心动了。明年看看吧,若能一起去当然是更好的。”
迟雪庄眉眼舒展,如释重负般笑道:“太好了。我还怕一旦跟你分开,怕是过不了两年就要被你忘干净了。”
“我是那种人吗?”齐鸢好笑道。
迟雪庄点点头,埋怨道:“你朋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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