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个梦,梦见去年春节的时候,临城储运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男人抱着她,扣住她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下来。
用性感得令她周身皮肤起鸡皮疙瘩的低哑嗓音唤她:“乖宝,我好想你。”
阮愫睫毛湿润,睁着水润的眼,复习他面孔的曲线。
每一处,都像是巧夺天工的工笔画,工整,优美,俊逸。
阮愫想出声回应他,却被他急迫的含住了唇瓣,缱绻的摩挲。
长手抬高她瘦弱的下巴,方便他好好享用。
燥热又暧昧的氛围里,接吻的声音响起。
他们连接在一起,他滑腻的舌舔舐过她娇嫩的唇,坏到极致的用舌尖砥砺她敏感的唇珠,就是想挑逗她记起来以前他们都是怎么亲热的。
阮愫够着脖子,男人宽厚的手扣在她的腰肢上,先是不带力道的轻卡,随着接吻的升级,慢慢收紧。
久未被人采摘的阮愫像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被他用粗舌贪享。
他饥渴的搜刮她口中的甘津,弄得她气喘吁吁,满脸酡红,像溺水的小动物一样缩进他坚硬的怀里。
耐不住他的攻势,“古皓白……”阮愫压抑封闭的喉咙发出抽噎,煽情到极致的口吻。
男人满意的滚喉,低醇笑了一声,他还以为她忘了他是谁。
发现她依然只为他敏感如昨,他高兴了。
薄唇唇角扬了扬,继续吮吻她越发潋滟的唇瓣。
她今天的口红是冰糖葫芦色,他全部吃光了,还不知飨足。
烫唇滑过她滑腻的下巴,探到绷直的细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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