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天天纠缠她,有时候甚至尾随她下班回她的住所,不停的骚扰她。
周丽春有个弟弟在北城打工,知道了以后,跑去周赫鸣的场子里找司临,本来想帮周丽春出头,叫这个流氓不要再骚扰周丽春,没想过跟司临动拳脚,结果被司临人多势众的带人修理了,浑身是血的躺进医院。
周丽春痛哭涕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日在走廊上哭的时候,遇到正好去医院看胃病的赵恺,赵恺回来把这事跟古皓白说了。
不久,司临被抓,周赫鸣的场子被封。
周丽春知道古皓白肯定不是专门为她做的这些事,他只是抓住了一些可以对这帮人发难的由头,他想收拾司临跟周赫鸣很久了,一直在伺机而动。
但周丽春也觉得该对他当面说一声谢谢。
他真的跟那些豪门阔少截然不同。
他们是黄金堆出的朱门酒肉臭,成日荒淫无道。
他是美玉砌成的濯清涟而不妖,永远遗世独立。
“不用谢。这本来是一个受法律保护的社会,要懂得自我保护。你弟弟的伤怎么样了?”古皓白简短的说。
“多亏赵先生一直在帮忙打点,现在他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腿说不定能救回来。”周丽春轻声回答,悄悄瞄男人眉眼,那里凝固着许多的不安跟怅然。
周丽春清楚,全都是因为他找不到阮愫。
这半年来,他跟苏禹初杠了很多次,苏禹初依然不对他透露阮愫的下落。
“有她的消息了吗?”周丽春不敢真的提阮愫的名字,只能这么问。
“还没有。”古皓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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