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菜店偶然遇到翁云霞的事让她愈发有些惆怅, 上了饭桌没胃口, 只是守着古皓白吃饭,等他吃完了,她起身收拾筷子去洗碗。
古皓白觉得她不对劲,问:“怎么了?”
阮愫说:“没什么,姨妈来了。不高兴。”其实没有。
她明天要坐火车回北城去了,古皓白以为她是为这个沮丧。上次在临城分开,她就是这样不开心,对他恋恋不舍。
等阮愫洗完碗出来,准备上楼去收拾行李,古皓白送了她一个东西。
上次,在临城的落月酒馆里,他为了她找酒馆老板死乞白赖的要了一个月亮灯,后来她故意忘记在酒店套房里,想要他回去帮她找,却没能把它找回来。
现在古皓白亲手为她做了一个同款折纸灯。
最近边防支队的反恐精英们,一群糙汉子总能见到他们往日那个不食人间烟火,冷得像块冰雕的支队长闲着没事,总坐在办公室里玩折纸,先折月亮,再叠玫瑰花或者桔梗花,每天都在聚精会神的高强度练习。
那种认真程度不亚于上次来自西部战区统战部的拆弹专家到队里来,教他们练习拆炸.弹的安全线。
他是那般一丝不苟,耐心有加,乐此不疲的反复练习。
大家从未见过这样的古皓白,都凑近了来看,好奇到极点的问:“古队,这什么玩意儿?新型反恐技术嘛?给兄弟几个也教一下怎么玩。”
“不关你们的事,给我闪一边去。”古皓白不愿意被打扰,背身去,继续研究折纸。
跟他关系好的马明俊有一天终于问出来点眉目了。
“原来这月亮跟玫瑰折出来是要送给女朋友的啊?嗐,我去,古队,你原来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吗?上次亲眼见你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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