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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辉果然未曾离宫,而是偷偷摸摸躲进冯永轮值的他坦内,冯永回来休息,推门进去,很快脸色一凛,转头朝外四下张望,见无人才回身进了屋。
很快里头传来低声的对峙。
“袁将军使瞒得咱家好苦啊!咱家还记得端午当日,您还带了粽子给咱家,说是璧月亲手所做?方才谢阁老的话,袁将军又作何解释!”
“大监莫急,您听我解释!我绝非故意瞒着大监,只是璧月与大监多年来情谊深厚,璧月因病故去,我实在是怕大监心中伤怀,这才没在您跟前提起……”
“呵,咱家若是没有记错,袁将军当日为了这指挥使之位,可是顶着璧月的名头求着咱家从中斡旋,当时您可没提璧月已经走了啊!”
“我当然记得大监的提携,没有大监,何来袁辉今日!璧月心中也是感激您的,她临终之时,还嘱咐我与您内外相互扶持……眼下最要紧的一桩,上回您提醒我,谢阁老正在重查当年之事,只可惜我派去的死士没能要了他性命,今日他故意上来与我叙话,恐怕已经知晓了什么……你我同在一根绳上,您可要想想办法啊!”
……
宿郦藏在他坦外听得一清二楚,回去之后将这些话一五一十地回禀。
谢昶听完嗤笑一声:“原来这袁辉的指挥使之位是这么得来的。”
宿郦叹声道:“只可惜当年的京卫司指挥使已经死无对证,不过猜也能猜到,这袁辉在兵器行一案中必然立下大功,否则也不会在先帝登基之后升为六品。”
谢昶眸光冷鸷,指节叩击着案面,“袁辉骗了冯永,冯永又何尝不是将他当成一把在外杀人的刀?袁辉既然敢刺杀我,那就说明当年萧家一案一旦揪出幕后之人,他自知必死无疑,何况我手里头有他手下死士的供状,刺杀朝廷命官本就是死罪,不怕治不了他。至于当年之事,让冯永开口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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