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笔、并通过她送香囊给谢昶的自己。
事到如今,她也无话可说。
崔诗咏抿出一个笑来,良久才说了一句:“他很爱你,你会幸福的。”
这时候如何安慰都不合适,阿朝只朝她点点头,“大晏才俊千千万,崔姐姐来日定能觅得良人。”
崔诗咏笑道:“多谢。”
休憩时,李棠月从隔壁斋舍跑过来,见她已经在收拾书本课业,微微一惊:“往后都不来含清斋了?”
阿朝点点头,婚礼要筹备,铺子也急着开张,干脆往后就用先前那几位同窗一样的理由——在家中待嫁。
李棠月又问婚期。
阿朝想了想,“大概就是在九月或十月里择一良辰吉日。”
李棠月:“这么快!”
阿朝闻言不禁红了脸:“哥哥说,寒冬腊月里穿嫁衣太冷,就选在初冬之前。”
作者有话说:
谢昶:是冬天穿嫁衣太冷,不是我急。
第68章
宿郦进书房禀报时,谢昶正在看两张红底烫金的长单——
一张是“聘礼”,一张是“嫁妆”。
“何事?”谢昶头也未抬。
宿郦赶忙收回眼神,从袖中取出几张陈年文书:“派出去的探子怕打草惊蛇,只从武英殿一些易被遗漏的边角找回这些。”
谢昶接过来翻看一遍,虽时隔十余年,依旧能看得出纸上铁画银钩般的笔法,只不过太监到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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