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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从没想到过这层,总以为是要出小恭,晨起时人人都要出恭,只是她似乎格外难受些,后来她在晚间尽量忍住不喝水,发现也是无济于事,又觉得自己可能……就这个体质。
昨日之事一出,什么都解释得通了。
阿朝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总之就是凌乱。
哥哥让她适应。
好的。
她躺回去,闭上眼睛,准备好好适应一番,但……
阿朝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欲哭无泪,琼园教了她很多取悦男人的法子,却从未教过她身体里住了个男人时该如何应对。
大约过了一炷香功夫,察觉那症候似乎消下去了,阿朝摸了摸肚皮,才轻轻吐了口气,肚里的鱼泡竟像死而复生了般,又鼓胀起来。
阿朝吓得过电般腾开自己的手。
不是吧……反应这么大!
那日后岂不是肚子都不能乱揉了?
肚子……
阿朝猛然想起中药的那一晚,她可不就是嚷着肚子痛,要哥哥给他揉……
她到现在小腹的红痕还未全消,哥哥把她当什么人了!
阿朝拿薄毯盖住脸,一边痛苦地适应着身体的异样,一边试图忘记那些不堪的过往。
崖香听到屋内的动静,端了铜盆和棉巾进门,“姑娘这么早就醒了?”
然后她就听到锦帐内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姑娘怎么了,可是手臂还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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