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很难不将这句“疼你”理解成另一种意思。
她羞得满脸红,耳垂都快红成石榴籽了。
谢昶低下-身,在那颗绯红剔透的石榴籽上轻轻一咬,男人的热息尽数入耳,阿朝避无可避,抬手想推他,手掌抵在他紧窄的腰身,她自己素日又最怕痒,那种双重的感官刺-激当即电得她头皮发麻。
以往不知这一桩,想不通为何碰他腰身时自己也会有轻微的战栗感,如今才明白,掐他如同掐自己,但感受却是双重的。
甚至有一种,自己爽到自己的感觉?
阿朝只觉得掌心一片酥软,反应过来后才想缩回手,却又被人捉了回去。
谢昶想起及笄那日,她鬼使神差地来摸他的腰,他不知这处有何特别,微微一顿,随即将她的小手覆在自己腰侧。
“你若实在觉得我欺负你,也可在我身上找点乐子,这腰……你若喜欢,尽可来玩。”
阿朝惊愕地睁大眼睛看向他,脸颊烫得像是着了火,偏偏他说得一本正经。
她、她不要面子的?
“谁说我喜欢了?你别胡说。”
“是么,”谢昶敛眸一笑,“中赤骨花的那晚,你玩了一夜。”
阿朝咬牙冲他:“你也知道那是中了赤骨花和丁香的毒!”
谢昶眸色黑沉,也不拆穿她,“其他地方也行,但不要太过分,横竖我有的感觉你也有,我能不能忍住不碰你,这个度你自己掂量。”
阿朝简直瞳孔大震,听上去似乎很不错,可她不过才碰了他的腰,肚里的鱼泡就已经在膨胀了!
她气呼呼地将自己的手拽回来:“你适可而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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