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看上去完好无痕却隐隐作痛的脖颈、锁骨,甚至梅花尖尖……阿朝紧紧闭上眼睛,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凉风从窗隙里拂进来,头昏脑胀中忽然多了一丝清醒,仿佛抓到了什么有效证据,立刻就要当堂翻供,“不是吧……你是男子,我是女子,身体构造不同,那些地方的反应……你也能有?”
谢昶沉默了一下,“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阿朝:“……”
他又不反驳!
并且摆出一副“这事我没法向你解释,但它就是切切实实发生了”的表情。
阿朝如遭雷劈,浑浑噩噩地跟他出门,微凉的夜风将手臂的伤吹散些许,可吹不散她满脑的不可置信和浑身压不下的燥热。
随即又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
她太阳穴几乎狠狠一跳。
这个问题不仅她自己难以启齿,哥哥定也不会说实话。
可她必须确认一遍,因为实在是困扰了她太久太久。
回到青山堂,谢昶低声叮嘱她:“小心活动左臂,不要压着睡觉,听到了?”
阿朝认真地点点头,今日她虽发肤无损,却也知疼痛之处是哥哥在流血受伤,她自然不敢轻视和胡闹。
这种感觉如同在身体里豁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将另一个人包裹进来,一副小小的身体承载着着两个人的喜怒哀乐和生死伤痛,尽管她这时还未习惯接纳对方的感觉,但也知道要小心翼翼保护好自己。
谢昶转身要走,阿朝攥了攥手,忽然在身后喊住了她,“哥哥。”
她紧张地走到他面前,因为手臂疼得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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