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车夫道可不是。
他是苏老板在京城的亲信,也分管一些小生意,京中大小事不说了如指掌,多少比寻常人留心几分,尤其盐酒茶税与官府密切相关,一有风向便要往扬州传信,决不能慢人一步。
因而这些年在京城,他对这位年轻的首辅早有耳闻。
若问这几年皇城三台八座中何人顶顶位高权重,无论朝野还是民间,议论最多的还是这一位。
车夫兴致勃勃地介绍一番,好像同在京城,也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
听闻里头那戴幕篱的姑娘是要送给梁王的美姬,车夫不由想起梁王素日残暴行径,心下一叹,又忍不住多嘴两句:“这位谢阁老与梁王父子不大对付,姑娘日后在梁王身边可要仔细这一桩。”
春娘微讶,心下斟酌片刻,随即一改方才的态度:“多谢您提点。”
待下了马车,春娘又往那车夫手里塞了一包银子,颇有殷勤的意思:“咱们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诚如您方才所说,姑娘日后若言语冲撞了贵人,定是个万劫不复的下场,这点心意您留着喝茶,可否替姑娘多打听一些梁王的喜恶,我们也好早做准备。”
车夫掂量掂量手里的荷包,拍拍胸脯:“您等我的好信儿!”
春娘是个仔细人,这些事不必阿朝来操心。
操心就能解决的,春娘都能替她打点妥当;
操心不了的,谁来都不顶用。
有备无患,来日不至于手忙脚乱,至于如何伺候,琼园自有一套齐全的章程。
姑娘们在还不懂男女大防的年纪,就已经将“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云云背得滚瓜烂熟,从低眉敛目、烟视媚行,到宽衣解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