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我们现在都是澜澜姐的附庸,不该想的,就不要想,不能想,你懂吗?”
宋然咬着唇,不甘地抬头:“凭什么?哥哥,凭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救了我一次,所以我们这辈子就都要当她的奴隶了?你看她眼色什么都要听她的也就算了,难道我连偷偷喜欢谁,关注谁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她不可以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