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复杂和慌乱,饶是她一向不喜欢揣度人心,却也知道,这件事有些微妙。
林照樱则安抚地拍了拍阿冉的手,转头对谢景辞道:“还请状元郎与我们姐妹二人到书房详谈。”
虽然张翰文被她派去给她的马捡马粪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比较好。
到了书房,林照樱将匣子里的诗悉数给谢景辞,“除了刚刚那首,其他的怎么样?”
林之冉也认真地在阿姐旁边,听谢景辞接下来的话。
谢景辞将其中的诗都看了一遍,又挑出十余首与张翰文所做诗极为相似的。
大多都是张翰文在与文人宾客酒楼饮酒时所作,每每一出来,就被周围文人惊叹不已。
谢景辞虽然与张翰文关系疏远,但同为今年会试的考生,也是听好友念叨过好多次的。
每次挑出来,不必谢景辞说,林之冉就先介绍自己写这首诗的来历和时间。
越说越心惊,小小的匣子里,竟然半数都和张翰文撞上了。
谢景辞也不复之前的随性闲散,而是坐直了身子,凝重地看向林照樱。
林照樱见这两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像是都在等着她来决断。
她忍不住摸了摸林之冉的头,虽然谢景辞的头看起来似乎也很好摸。
不过片刻,林照樱便恢复正色,问林之冉:“阿冉打算怎么办?”
林之冉垂下眸子,迟疑了一下,道:“说我自私薄情也好,小气狭隘也罢,我不想放过此事。”
这些都是她的心血,这些在她心灰意冷之时都不舍丢弃的诗词,如今却只是稍加装点,便扣上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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