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受药物损伤,身体机能极差,憋了半分钟就彻底溃败,钻出水面大口呼吸。
等得心烦的某人瞅准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把人抱起来站直,单手往她头顶抹香波,艰难却熟练,动作利索。
许知末黏糊地环住哥哥的腰,看白衬衫下胸肌起伏,湿漉漉地靠上去感受她熟悉的温度,细嗅久违的体香,小手悄悄探向胯间山包。
“不许摸那里。”
头顶传来冷硬的呵斥。
“为什么?肥婆可以摸,我也可以。”
“肥婆是我老婆,你不是。”
“她付了多少钱?我出双倍。”
许经宜的回答是把她的身体掰过去,往圆圆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嫩肌肤转眼泛出一只大手印,绯红色,还有点浮肿。
显然,他打得很重,双方都得到点发泄的快意,有人偷偷夹腿,无人抗议暴力。
许知末咬紧下唇,身体又开始难受,戒断反应一阵一阵折磨她,此刻她无力关心哥哥的生理反应,努力保持站立已经耗去她所有的意志。
之所以努力,是因为他手里的沐浴海绵,擦在身上很舒服。
小时候都是哥哥帮洗澡的,突然有一天,他告诉她,以后得自己洗,他们各洗各的,分开时段使用浴室。她反对无果,此后只有在生病时,才能享受亲哥哥的搓澡服务,必须珍惜。
许经宜不敢直接碰妹妹的身体,用海绵挤出厚厚的白沫,按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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