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问了句:“怎么了?”
“侯爷是什么时候知道孙家的事的。”裴玄霜面无表情地道。
谢浔未置可否地一笑:“本侯替你解决了麻烦,你不高兴?”
裴玄霜暗暗咬紧牙关:“民女不敢。”她垂下眼眸福了福身,“民女代孙猎户一家谢过侯爷。”
“真的感谢本侯,合该拿出些诚意来。”谢浔望着那张冷冰冰毫无谢意,甚至还有几分恼怒的脸,幽幽地道,“本侯这两日头疾又犯了,不知能否请裴医女医治几日。”
裴玄霜眉心一跳。
“侯爷,过度针灸,怕是会适得其反。”
谢浔一哂,一脸的满不在乎:“那你就用些别的法子,什么药浴啊,熏疗啊,都可以。”
裴玄霜怔立不语。
谢浔无视裴玄霜的抗拒,盯着她道:“你是现在走,还是一会儿走。”
虽是商量的口气,可眼神中却泛着不容置喙的冷光。
裴玄霜齿尖轻抽了一口气,无奈再次妥协:“现在。”
与孙婉心等人匆匆交代了几句后,裴玄霜坐上了谢浔的马车,与他回到了武安侯府。
夜深人静,紫霄阁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沐浴过后的谢浔着一身雪白中衣,慵懒随意地坐在了寝榻上。
裴玄霜早已在卧房内等候了许久,她心头压着事,面色极为难看,浑身紧绷僵硬,仿佛要面对一场酷刑。
谢浔擦拭着头发,望着惨遭风雨蹂|躏,憔悴而狼狈的裴玄霜,凉凉地道:“连药箱都没带,你准备如何为本侯医治?”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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