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躯体会恢复原貌。
现在“面条人”的脸部一片平坦,瞧起来就像一个劣质的稻草人,显然不是人类男性应有的姿态。
周箐一只手从酒保的腋下传过,托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捂住他的面颊,将他调整成正脸向下的姿势,避免孕妇看清他的长相。
于此同时,周箐的手指无声地融进酒保的皮肤。她努力释放毒液刺激他的神经,迫使他恢复英俊的长相。
另一端,女人往前走了半步,她配合周箐的动作,稍稍欠身,按紧把手防止行李箱突然倾倒。
“放心吧,这箱子很结实。”
“我怀孕时不太方便,就会把他当成拐杖。”
而正如她所言,行李箱异常稳当。
箱内已有的内容物数量,以及重量都十分惊人。他们满满当当挤成一团,就算压上一位成年男性,饱满的箱体也不见坍塌。
腹中怀有珍宝,女人动作幅度有限。但距离拉近,身体也不可避免的接触。
女人的黑发从肩头滑落,轻轻扫过周箐的手臂。好似湿热的夜风拂过槐树枝头,洁白的花穗打着旋坠下,若有似无的香味亲昵地蹭过人的鼻尖。
清甜的花香冲淡“面条人”浓重的体味,周箐感觉自己终于能呼吸了。她像回归洋流拥抱的游鱼那样,发出劫后余生的叹息。
但她手下的“面条人”就没那么轻松了。
淡蓝色的细流在他面上蜿蜒,周箐粗暴的动作唤回了他的些许意识。在他察觉到周围萦绕的花香后,更是觉得自己一头扎进了油锅。
来自本能的恐惧催促他挣扎——
祂就在这里!必须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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