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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电话那头的话语声却将她的笑意击溃。
卫泯的声音很平静,静到像是掀不起任何波澜。
他说,奶奶走了。
温辞突然很想笑。
她想说怎么可能,奶奶上周还跟她通电话,说要等她回去给她拿新的围脖和手套。
温辞紧握着手机,还没开口,眼泪已经先落了下来,心口一阵窒息般地刺痛,叫她喘不上来气。
她想起那个夏夜和常云英的对话,原来那时,已经是告别了吗?
温辞心头大恸,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又是怎么跟辅导员请的假,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上了返程的火车。
那一夜,她几乎没有合过眼。
跟着人流一出站,温辞便看见早早等在车站外的杜康,她走近了,看到他通红的眼眶,心底那一丝侥幸彻底被击溃。
她站在寒风里,声音都在发颤:“奶奶怎么……”
失控的眼泪盖过了哽咽的声音。
杜康深吸了口气,搓着脸说:“是在睡梦里突然犯了脑梗,医生说没怎么受罪。”
没受罪。
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温辞的声音颤抖不止:“卫泯呢?”
“在家。”杜康努力克制情绪:“走吧,我先带你回去。”
卫家的亲戚不多,同常云英一个辈分的亲戚大多都在近几年已经离世了,剩下的小辈也不常来往。
前来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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